让我忘掉我所失落的一切,
从此做一个富有的人。

【炯灼】falling along

炯形婚设定


请用日文念大家的名字,谢谢


在车里睡觉的习惯是怎么养成的呢?追本溯源,可能是因为曾经晕车晕得厉害吧。

临近深夜,我蜷在炯的车里眼皮打架。因为外面天气越来越冷,我被严令禁止在开着暖风的车里睡熟了。为了更好地监督我不要睡着,炯还专门把我塞到副驾上面。车道上流火一般的尾灯在我越来越小的视野里渐渐模糊成一团一团的光晕。

“灼!”

一声呼喝惊得我打了个激灵。我努力眨了眨眼,几乎挤出眼泪来。

“你什么时候也试着自己开车回家不好吗?你又不是没有驾照。”

“我不,”我把衣领拉高一点盖过鼻尖,“我敢开也不敢坐啊。”

“等我们下班的时候路上都是自动驾驶的车辆了,比你想象中的安全。”

“我不,”我把后半句咽在迷蒙的困意里面。要是我真的这么做了,万一有一天因为走神死于交通事故,到时候炯一定会后悔得相当痛苦。但这话是无法和别人解释的,我转过头去面对着他的侧脸,看不出他有因为被当作免费司机而不耐烦的样子,我就把他的建议当作对于我过上独立自主生活的善意鼓励吧。

“谢谢你哟,炯。”

“喂别睡着了!马上到你家了!”



艳紫色的车子安静地停在我家公寓门口。今天已经太晚了,小舞也一定还没睡在等着炯回家吧,我没多做挽留。

“到家了告诉我一下。”

“嗯,我知道,你回去也早点睡。”

我被打喷嚏和打哈欠的冲动夹在中间,无言地向他挥手。

天太冷了,我小跑两步蹿进楼道里。感应照明和自动投影描绘出温暖的假象,进了家门,死寂的房间仍然以冰冷的真实欢迎我。

“我回来了。”

我小声念着催眠自己的咒语,把外套挂在门上。炯的驾驶席上放着一瓶柑橘系的香氛,可能是车里暖气太足香味分子活跃,我的外套也沾上了温柔清新的味道。

走进客厅里,清新的气味就完全被腐败味道遮盖过去了。因为懒得开窗甚至连窗帘也没有拉开,滞涩的气息让这个家里保持着死气沉沉的氛围。

我草草换下西装缩进老车的后座,想着以后要不要也买一瓶一样味道的香水放进这辆车里。胡思乱想着打开伪装在车顶的护眼灯,读着文件消磨炯发来消息之前的这一段时间。


我是被炯的来电铃声吵醒的,自己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记得,看看时间也不过到家十五分钟的样子,如果炯想要告诉我他到家了只是会发一条文字过来,直接打来电话真的很少见。

“怎么了吗?炯?”

我迷迷糊糊地起身坐直,睡着之前抱在怀里的电脑险些掉下车座。

“灼,你可以到我家来一下吗?不,你可以等我去接你吗?舞子出事了。”



我是那种发生紧急情况会变得异常冷静的人,和炯正好相反。我们作为这种攀登搭档其实是相当另类的,某种程度上来说,知道炯拉着我的绳索这个事实会强加给我前进的动力,而炯对我的关心会使他行事谨慎,我们比起合作关系更像是制约关系。

所以我拒绝了炯开车来接我的提议,自己飞车到炯的住处,正好是凌晨两点。从楼下看他的公寓十分醒目,是一片黑暗里面唯一亮着灯的那扇窗。

“炯!”

“你来了,灼。”

炯还穿着冬衣外套,好像是一进门就没有脱,原本宽阔挺拔的身板萎靡着,坐在玄关一侧的脚凳上仰视着呼吸急促的我。

“怎么了?小舞呢?”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客厅的落地窗外看去,那是一个改造成楼顶花园的露台,和楼上的露台那些充斥着冰冷气息的健身器材不同,小舞即使看不见也用人造花和想象力把荒芜的水泥楼顶装饰得温暖而活泼。

此刻,在暗的深夜和暖黄的客厅灯光交界的地方,我看到了舞子单薄的身体。

“这是……”

连接玄关和落地窗之间的鞋印像是炯留下来的,不用投影我都可以看到他当时大步走到窗前拉开玻璃扇门查看尸体的动作。现场几乎没有怎么破坏,除了舞子面部有一些擦蹭的血迹。看形状像是炯为了探查生命体征而留下的。

“当时就……停止呼吸了吗?”

“是的,我一开始觉得是天冷我的触觉不准,但是扫描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这里距上层露台至多只有六米,达不到高坠的标准啊。”

“是她脑部的视觉辅助支架,最近正好在恢复她的光感,在义眼后面加了人工视觉通路,”炯打开放在一旁的家用医疗设备,核磁扫描成像的图片上,神经中枢被金属物体穿透了,几乎是完全切断。

“怎么会这么巧。”

“医生有说过,这只是暂时的辅助设备,等光感神经唤醒之后移植高敏义眼就可以把这个支架拆除,在此之间不能剧烈运动,因为离神经中枢太近。”

“那么她最近其实是有光感的?”

“是的,本来都快要拆掉支架了,下周就可以移植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紧。

露台上潮湿的空气混着血腥味道,好像给我的肺徒增了负担似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有上楼去看吗?”

“还没有,我,好像打击太大了还没有冷静下来。”炯的声音是颤抖着的。

我起身握住了他冰冷的手,可是我的手也因为紧张而冰冷着,只好松开,到玄关换下鞋子上楼去查看。

楼下这一间本来是炯哥哥的住处,为了结婚和将来的小孩子而专门选的跃层,跃层再上面是炯自己的单身公寓,如今和下面打通了,就只当作书房和储藏间在用,我们有时在这里讨论案子,从小客厅望出去是另一片露台。这里小舞根本不会上来,所以露台也没有装栏杆。平时扫除之类的家务也是炯在做,小舞没有上来的理由。

“我潜一下,”我抽出耳机准备塞上,如果可以逃避我真的不想投影小舞,可是小舞是这么活泼又温柔的人,眼睛也快要治好了,我不愿意相信她是自己主动要结束生命。

炯像是不安地想要阻止我,但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犹豫吧,伸出来的手又收了回去,只对我点点头。我知道他抓紧了绳索。


——

深夜,狂风,莫名的低气压和冰冷的水泥地。室内鞋实在是太过单薄,寒意从脚下向上侵染,我已经在这里站了快有两个小时。

眼前是一片漆黑,是自己已经习惯的风景。最近开始慢慢地喜欢黑暗的感觉了,黑暗像是一层保护,关上了被叫做“心灵之窗”的情感出口,就可以把自己的情感掩藏在安全的地方了。或者说,黑暗是对我罪恶的惩罚吧。我犯了错,喜欢了不可以喜欢的人,借着已死之人的名分,而逝者以他所见的黑暗惩罚我。

我分不清我的灵魂和黑暗的边界,看不到光明对我的意义。

所以还是直接死掉比较干脆,比较划得来。不管是对我,对我的罪恶,对那个人,都是一个完美的了结,正好节省了高价的手术费,不要把光明浪费在一个没有未来可看的人身上。

居家服被寒冷浸透,冷风之下甚至没有什么穿着衣服的实感。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反倒火辣辣的,我的头也昏沉起来。

突然,我的眼底感觉到了一点光亮,应该是楼下打开了电灯。这个时间点在这栋公寓没有别的人家还醒着,那么应该是那个人回家了。

我微笑着,前倾了身体,向着充满黑暗的光明之地,坠落下去。

——


“雨停了,灼,雨停了。”

我的视野慢慢收缩,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只有后背传来一点温暖的感觉,那是炯拦着我的腰把我贴在他的胸口上。有一点一点的冰冷液体打在脸上的触感,真实的世界下起了雨。

“骗子,”我向后倚在他怀里任由他抽走耳机,眼前是西比拉系统打造出来的夜景,遥远的高楼上有星星点点的指引灯,道路上有清洁无人机安静地在夜灯下工作,我们的脚下是暖光笼罩着的充满人情味的客厅,玻璃关不住的些许微光洒在人造植物不合季节的浓绿叶片上。

就是这样的微光杀死了小舞吗?

我找回站直的力气背离露台边缘,这下变成了面对着炯了,我狠狠地下定了一回决心才开口。

“小舞站在这里的时候,这里没有第二个人。”

“那是不是意外呢?她——”

“不是,”我打断他,投影刚刚结束的我就是被投影者本人,我近乎歇斯底里了,再也克制不住用自己的手臂紧紧圈住炯的冲动。炯为了支撑住两个人的体重向后退了两三步,我们离开了屋顶的边缘。

“是这样吗……”



我们回到楼下,向家庭医疗服务发送了死亡报告。我偷偷地扫描了炯的色相,没有很大波动,只是我结束了投影后他整个人都呆滞了,动作也变得迟缓。我们坐在开着暖气的客厅里,炯泡好了两人份的茶。

端起杯子,我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抖得要命,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一种类似恐惧的情绪。我对这种恐惧十分熟悉,这是人对死亡的本能恐惧,每当我经历一次意外的死亡就会感觉到人对自己的植物神经反应是束手无策的,我把杯子放回到杯盘上。

“我去把小舞带进来,雨下大了。”

要给自己找一点正确的事情做。我冲进雨里,把一直穿在身上的外套垫在地上,把舞子放在上面。

小舞坠落的姿势是俯卧位,出血量并不大。冲击部位在额头,所以五官没有什么明显损伤,擦干净血痕之后我看清了她微扬的嘴角,有少量的出血溢出了眼周,像是一个流着血泪的微笑。

投影的后遗症还残留在我的意识里。我以同样的角度微笑着,真实的透明泪水却以惊人的热度划过我的脸,滴在舞子的脸上。我明白自己的一部分随着舞子的解脱一同坠落下去了,那是我曾经赖以支持的名为“保险”的东西。我没有信仰,可现在却感受到好像真的有什么来自头顶的视线,随着雨滴敲打着我的灵魂。

“灼!快进来!”

我回过神,把用外套包着的舞子尸体平放在地板上,转身就被炯用毛巾兜头裹住,顺势发狠地用毛巾擦着脸,直到整张脸都被磨蹭得发红。

“对不起,灼,我应该阻止你投影舞子的。”

“你阻止也没用,我是一定会做的,放心吧,我马上就好了。”

我给自己做了一下色相检查,结果是一点波动都没有。我把那浅淡的颜色拿给炯看,他好像还是没能放心。

“喝一点热水暖一下吧,不要感冒了。”

我装作要擦头发再次抓起毛巾盖在头上,现在炯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压迫我的泪腺。我用哆嗦的手端起茶杯强迫自己喝下去一点。嘴里有东西会带给人安全的错觉,我复习着教科书上的内容,像临床医生一样给自己开了处方。

每当有过激的反应就解剖自己已经是我的条件反射。我开始分析自己受到如此大打击的原因。平心而论,我对舞子的感情并不是那么真挚,只是类似“关系很好的人”这样的感觉,若是排位的话,可能还要排在一同工作的同事们之后。但,怎么说呢,自从父亲去世以后我的所谓“排位”系统就完全紊乱掉了,除了炯之外,再没有其他人被我认为是重要的人了。

对于舞子来说是不是也是一样呢?失去了除炯之外所有的家人,在黑暗的世界里和社会唯一的联系就是炯这一根蜘蛛丝了吧。

我好像才明白在炯身上牵系着如此多的重量,这种负罪感几乎将我击倒。是的,我的心里一直有一片因为炯而生长的荒草之原,投影舞子时感受到的滚烫的爱意正是我所一直规避的东西。而如今这明火终于将我皮囊之下的一切点燃,在深秋的雨里,我的呼吸都是灼热的温度。



我们跟着遗体收容的工作人员去了殡仪馆。小舞在入境的时候签了遗体捐献的同意书,所以简单的葬礼之后一切就都结束了。没有更多的家人,连我这个没名没份的朋友在内也只有两个人献上了造花和泪水。

一个系不能有两个监视官同时休假。我们从殡仪馆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我请一位等在路边的计程车司机送炯回家,自己搭着另一辆直奔公安局。

彻夜不睡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下了车我以和往常没什么区别的状态走进大楼,和路上所有的人以同样的角度微笑,等到了座位上往旁边看去,只觉得又是一个我和炯轮休的工作日。

“诶?今天伊格纳托夫监视官休息?”入江先生又是踩着点进了办公室。

“哦,是的,他家里有点事情。”

“这样啊……那我们今天有什么安排吗?”听到入江先生的问话,感觉坐在稍远一点位置的雏河先生也支起耳朵了。

“一起祈祷不要有紧急区域压力警报就好了,”我说。今天是办公室里相对平和的一天,除了下午放学时间解救了一个因为忘记新换的门锁密码而被锁在家门外面的小孩子,一系当值的所有人都在读文件发呆和看小说中度过。

下班之后我正准备找计程车回家,路过停车场的时候看到了熟悉的艳紫色轿车停在角落里。我走过去,炯把副驾驶的门锁打开,我没有马上坐进去,拉开门看着炯的脸色,不料正好与他的目光相撞。

“你怎么样?”

“不会出事故的,上车吧。”

我猜到他是不想霜月小姐看到明明请假的人却跑来了单位吧。我上了车,系好安全带,目光在车前窗框四处乱飘,发现那瓶香氛已经不见了。

“出去吃吧,”我说,调出几家常定外卖的餐厅地址,随意地找着话题。

“嗯,”他发动汽车,像是有了目的地和出发的勇气一样,迎着灿烂的夕阳开出去。




我们最终选在一家很安静的小餐厅。这家店里炯的公寓不远,有一次为了庆祝舞子的生日我们一起来过。我们点的菜不多,炯却要了一点酒。

“你等下还要开车呢。”

“没关系。”

“喂!”

炯把两只手臂都撑在桌上。这是一个在他身上很少见的举动,他手腕处的肌腱紧绷着,像是紧张和局促。我看着他低着头瞪着桌面良久,又用手盖住眼睛。又长又直的手指没有一点血色,斯拉夫人种高挺的鼻梁却被摩擦得发红。

“灼,我可以请求你一件事吗?”

“可以啊。”

“你都不问问是什么吗?”他放下双手,放松地倚到沙发靠背上,看起来像是回归了常态。

我不会问的,傻子,你要什么我不能给呢。

我用眼神示意他赶快说。

“我想问你愿不愿意到我家来住一阵……可以吗?”

我有点呼吸困难,一边喝水一边点头,这样可以掩饰我话音中的异常吗?

“这样不会打扰你睡觉吗?”

“应该没事的吧,反正睡眠对我来说不是那么重要,反正就只有一阵。说不准换个环境也可以治失眠。”

我自觉语失,欲盖弥彰地说太多话了,只好又喝了一口水掩饰。

去借住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料理很快就端上来,我们都不是吃饭时多话的人,我解决了口腹之欲看着炯自斟自饮。

炯的酒量其实相当了得,酒精对他来说可能是一个放松的媒介吧。我看着他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慢慢好转,倒也不再担心了。


最终是我开着炯的车回到住处,我们直接去了炯曾经的单身公寓。看得出他是认真考虑过请我留宿的,连居家的衣服和洗漱用品都备了一份。我明明自己在家都穿着衬衣直接睡觉的,现在根本忘记了居家服这种东西要什么时候换上才好。

炯泡了茶,坐在小客厅的长桌旁,是一副准备长谈的架势。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呢?”他等我也坐下,局促了一番才开口。

“你是说对小舞的态度吗?你觉得什么是对的呢?”

“是不是应该对待她更有距离一点会比较好?那样,她就不会有这么大的负罪感了吧,或者说,我们之间就不会有让她困扰的感情萌生。可是那样的话,她不是太可怜了吗?她和我不同,在这边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哥哥去世以后几乎不会出门了。”

“我觉得炯并没有做错,小舞对炯的爱也绝不是什么罪恶的感情。只是小舞没有给自己说出来的机会,或者说,是太过害怕炯的答复了吧。”

“害怕……我的答复?”

我决定给他时间思考和放松。

“她会怕我拒绝也难怪,毕竟,她应该不想要破坏唯一的交流关系吧。对于她和我结婚的这件事,她心里总是有着歉疚。”

“你、会拒绝她吗?”

“我不知道,但大概会吧,或者干脆表面上答应……其实,舞子走了以后我最主要的罪恶感不是来源于以前对她的态度,而是,好像有减轻负累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很——”

“没关系的,这是正常的,感觉轻松并不是炯的错。我妈妈去世之后我和父亲也有同样的感觉,只是,炯太温柔了,总是过多地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我只是觉得,看着舞子坠落下来,好像自己的枷锁也一同坠落下去,要是当时测量我的色相,一定会有一定程度的优化吧。现在的我,也完全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下去了。毕竟这样的现实我从来没有期盼过,不,或者是潜意识里期盼过吧,但我仍然没有什么实感。”

“我觉得不会有人指责炯的想法。任何人都没有立场这么做。我相信小舞也不希望看到你在她走后仍然被她束缚。在我的投影里,她很希望你能够得到自由。”

我说了谎,但是,活下来的人才是值得尊重的,为此我可以背负一切亡灵的谴责。

“你也不会吗?”炯突然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我的反应居然是想要错开那直白的视线,但是我不能,这个时候错开视线只会让他以为我在说安慰他的假话。我迎着那炽烈的目光,坚定地把同样的力量支撑给他。

“我不会的,炯。”

他的目光是那样让我痛苦,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被他纯粹的精神灼烧,自己完全是在用尽全力抵抗他精神的力量。我不想让他洞穿我这副正人君子的皮囊,看到里面被扭曲的爱火烧得焦黑的土壤。

我正准备借口洗澡来给两个人喘息的时间,炯却突然打断了我。



“其实我说自己应该会拒绝她,那是有原因的。”



他突然间在说什么?



“我有自己喜欢的人,灼。”



我无法呼吸了,心跳声快要盖过他的声音,他放下杯子的样子在我眼中几乎以慢动作的帧数刷新。



“我喜欢你,灼,我这样,是不是太迫不及待,太贪得无厌了呢?”




Fin.






虽然标题是falling along但原本的确是来自Aimer的falling alone,可以在读完这篇之后去听一听



另外关于舞子和炯形婚的推测,我的理论是这样:

灼的原句说“小舞和炯和我,为什么都一定要失去家人不可呢?”合理猜测三个人失去家人是出于同一个事件。小舞排在炯前面,是因为舞子和哥哥的关系应该至少和炯跟哥哥的关系并列,即是说舞子和炯都和炯的哥哥有直接亲属关系。

在吃饭的时候灼问舞子为什么不用食物打印机,炯的回答有些奇怪。一般指责的态度通常是对自己人的,比如舞子对炯被停职的指责,这里炯去指责灼的问题就很异常,可能炯本身也没有考虑过食物打印机对舞子来说比较方便的问题。当然也很有可能是我的cp滤镜



不管怎么说,在第三集刚出就写文一定是会被打脸的,所以写了只为自己开心

主要想写的一句:

“雨停了,灼,雨停了。”

“骗子。”



(炯:o_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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